被泼了冷水。他满心欢喜想再干几票大的,不说有头有脸,至少能多赚点,结果上头叫他去保护一个女人,多窝囊。
其实给他开的工资并不低,但安稳就意味着没机会,也背离了他加帮派的初衷,不“混”怎么能叫小混混。
他见到了传说中的沈至北,附带一个像狐狸一样的美丽女人。沈至北跟他吩咐了几句,走之前亲了女人的脸,裴娜的手抖了一下,最后那颗小拇指花了,她一边眉毛挑起,索性全部卸掉。
沈至北来的时候,他们多半在做爱,不需要提示,陈司南看到点苗头就自动消失。沈至北不在的时候,除去三餐,裴娜就会在客厅或者卧室看整天的电视,很机械的日复一日。
他知道她没有手机,活动范围被限制在这栋楼,屋内很多地方都有监控,偶尔沈至北会电话过来叫他带她出去走走,怎么看都是比起包养更像囚禁。
是同情吗,但看裴娜逛街刷卡的时候从不手软,他觉得,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要当人小三,要锦衣玉食,自然要有交换条件。
说不上瞧不起,他没功夫细想对别人应该什么态度,心里装的都是自己的处境,只有种无用武之地的怨恨。
裴娜也不喜欢被人盯着,仿佛最后一点尊严也被沈至北踩在脚底下。他们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