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会有人因性生爱吗?裴娜也想过这个问题,大概是一个妄想,他们之间算得上深仇大恨,怎么能指望爱意稀释一下痛苦,除非有百分百受虐倾向,结论就是面对沈至北的她,不能。禁锢和羞辱,让高潮后的身体迅速坠入冰窖,被抛到高处,又摔向泥坑,怎么计算都是快乐抵不过。
她打碎了玻璃杯,看到地上散落的碎片,在刘妈拿来扫帚之前悄悄藏起一块。锋利的边角扎破了她的手心,只是冒出细小的血珠,就已经很疼,最后还是默默丢进了垃圾桶,她还是没有勇气去决定自己的生死。
膝盖屈起折在胸前,随着猛烈地撞击,她变成了一只缺水的鱼张着嘴呼吸。胸前被啃咬出一片青紫,沈至北用指腹碾过,痛觉被瞬间放大,身体扭动着,她扶着他的手臂,“不要……”
他继续动作着,满足于她挣扎时的紧致,扭动时肉壁挤压着他的分身,大手握住绵乳肆意地揉捏。裴娜眼角溢出泪水,下身却开始干涸,巨物的摩擦变成一种折磨,火辣辣的疼,小手滑落,从腹部一点点往下,包住肥美的阴阜,两指分开找到中间的肉核,打着圈碾压着,逐渐泛滥的湿意让她好受了一些。
沈至北拉扯着艳红的乳头,嗤笑出声,“不是很有骨气吗,还不是要配合我?”春水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