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娜莫名想到夏天的海边,有人灵活地像一尾银鱼在水里自由穿梭,不必艳羡,作为初学者抱着游泳圈双腿胡乱拨水也是一番惬意。偷偷憋气钻进水下,碧蓝的天空碎裂起皱原来这么好看,那一团一团的云流动着,仿佛触手可及,着魔一样无法喘气也忘了挣扎,就这么甘心地下坠,在窒息的边缘被一双有力的手拉住冲出水面,重见天日,新鲜清凉的空气不断涌入鼻腔。
缓了好一会儿,最舒服的时候脑袋里是空白的,眼前什么都看不清,近在眼前的人不管眨几次眼竟然只能看到个轮廓,嗓子还干得厉害,他吻她,她就张嘴缠着他的舌去吸,靠渡过来的津液解渴,一点点平复余韵里的慌张不安,吞咽的动作过于急切,陈司南喜欢她的主动直到舌根一阵发疼,报复性地掐了一把她的乳尖。
胸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嘤咛一声拍开狼爪也不让他亲了,还指使着他去拿水,陈司南猜她是忘了什么也不提醒,他乐意得很就这么搂着她去拿前排杯架放的矿泉水。那磨人的凶器往外撤出了些许,偏偏他坐回来的时候故意把手松了松,她落下的时候就这么狠狠地被顶到了最深,穴芯酸软到了极限,裴娜红着眼咿咿呀呀叫着,底下又挤出一包粘液。
她怒目圆瞪正要发作,恰好陈司南镇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