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恨极了。原来那天她是看见他在楼下,这个婊子,嘴是真欠操,什么都跟人说,又拿他当什么玩意在逗着玩。王姐故意把林咨诚翻过来,看他僵硬的脸色,觉得很有意思,上手拍了拍,林咨诚的脸颊被她打得一颤一颤,眼皮还保持着刚刚要睡的样子,不过紧闭得用力了,眉头也是往死里锁,王姐道:“你哪玩得过她,她个天生婊子养的。”
王姐上回在包厢里讲温宏的事,大描大绘,把童春真极尽贬低,也不知跟童春真有什么私仇,可能是孙媛雨从前跟王姐更近,童春真来了,孙媛雨就跟她远了,只带着童春真玩。林咨诚一直闭着眼,王姐怎么都平不整他的眉毛,如此停了一会,林咨诚嚼穿龈血地蹦出几字:“操他妈的。”话是狠的,阴沉下的脸还是那么嫩,也不过小孩一句胡话。
王姐把他搂进怀里,“行了,睡吧。”
林咨诚哪里睡得着,等王姐关了灯,他背对着她,睁着一双眼,生瞪了一个小时,在王姐睡着之后,他辗转反侧,回忆起跟童春真相处的种种,虚空中构出童春真常摆出的傲慢又下贱的表情,再就是她穿着短裙扭着屁股在他面前走过的样子,林咨诚此刻恨不得把童春真拿来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