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童春真立刻拢了腿,啊地叫了一声,林咨诚没有怜悯,让她再把姿势摆回来,童春真可不肯了,林咨诚上前去,一手包覆了她底下,用力揉磨一阵,童春真觉得那处被打的地方渗出了血,可血不该流这么多,这么黏腻。林咨诚的手拿上来,她看见上面只有透明的粘稠的体液,一点血丝也没。林咨诚打得有数,他也不敢真把童春真打坏了,而且第一下,他怕童春真就这么翻了脸,光打出个响,应该是不痛的。
童春真说:“你能不能轻点。”还有心讨价还价,看来真是不痛。
林咨诚微微笑着回复她:“姐姐,轻了重了都这样。”
童春真从沙发上下来,林咨诚并不拦她,她自己走到客厅,却是拖出一把扶手椅,懒懒坐进去,两脚翘开挂到扶手上,手搭着自己的膝盖,童春真说:“这儿坐得比沙发上舒坦。”
童春真太上道了,林咨诚像兴奋得抖擞皮毛的猫科动物,拿着那根数据线踱过去,一面走一面在手里把线又对折了一次,前头成了两个圈,线短了一截,得近着使了。林咨诚在童春真面前跪下一条腿,先给她舔了两下,童春真那里原已经润了,现在更是有了色泽。林咨诚说:“姐姐,我开始了。”
他连抽下去,童春真不叫了,折成两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