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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J连颓了半个多月都没恢复,林咨诚烦到透顶,他忽然觉得童春真对温宏可能也是一种这样无聊的执念,在一团自我感动的氛围里不舍得出来,但她与苦情阿J其实根本没有相似之处,更像是太懒散,所以一直用着上一位人留给她的方式生活。童春真在高潮后无情的脸,总让林咨诚对他之前天真大胆的的猜想产生否定,尤其最近阿J越带着劲儿地唧唧歪歪,林咨诚恨不得一脚踹上去,讨厌死这些标榜多情的“有情人”。
童春真总让林咨诚去接小孩,把他的时间都搅得零零碎碎,林咨诚跟童春真反映这问题,童春真当然知道他这是要钱,林咨诚慢慢眨着他那双水光眼,童春真没一会就笑了,说:“你不愿意去算了。”林咨诚说:“我也不是这个意思。”童春真说:“你不是不做夜场了?”林咨诚的确好久没去场子里看了,童春真接着问:“你在外面怎么卖?还这样?”说着她伸出四根手指头,林咨诚顿时想把它们都掰折了,可童春真还把这问题摆他面前等着他回呢,林咨诚扯扯嘴角,说:“差不多。”
童春真说:“那你可没什么长进呀。”
他们正在车上,林咨诚出手把方向盘往右打,车身狠狠一甩,童春真猛踩刹车,“你他妈神经啊”林咨诚已经放开手,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