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是醒的,林咨诚掀开被子摸了摸干燥的床垫,他说姐姐你别忍着,我不会嫌你什么。童春真说你真是翅膀硬了,林咨诚说,我就留你三天。他说着上了床,开始操童春真,操完之后把她放回去,剪开牛奶喂给她。童春真不喝,林咨诚说,那就饿一天吧,童春真喝了两口,林咨诚把奶拿走了。
林咨诚去上班,中午回来了一次,帮童春真换了一次性床垫,又喂给了她两块苹果,童春真吃完,林咨诚又操了她一次,然后去上班,下午三点多早归,依旧是喂牛奶、换床垫、操逼,然后不管她。童春真在床上躺出斯德哥尔摩患者一样的寂寞,在林咨诚又来看她的时候,她说你别走啊,跟我一块睡,林咨诚拒绝了,童春真说让我跟公司打个电话,林咨诚也拒绝了,他说今天有人打电话过来,他已经帮她请了假。童春真翻了个白眼,闭上眼也不理林咨诚了。林咨诚回屋睡觉,第二天又是照旧,晚上他回来更早,一直在操童春真,他也有点疲惫,阴茎是撸起来的,然后接着操。
童春真的胳膊泛着不正常的颜色,手腕往上略微青紫,林咨诚把绳子放长了一些,让童春真白天靠坐在床上,绳子再缠两周绕过她的前胸。童春真被饿了两天,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但没有表现出愤怒,她早就接受了林咨诚的游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