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童春真就以实际行动告诉林咨城别再妄想,她开始跟和她非常之登对的男人约会,四十上下,可看起来非常年轻,有留学经历,是跟童春真同等含量的学历而不是像林咨诚上的那种差不多的大学,事业有成,工作清闲,如果童春真这种忙人要组建家庭,选择这样的男士再好不过。这些是只要林咨诚问,童春真便会告诉他的事,但除了林咨诚那些愤愤的幼稚的问题,例如睡了没,怎么睡,他性能力怎样。林咨诚眼看着童春真越来越频繁的不回家,他对童春真说我碍到你的事了吗,童春真说没有,是好脸色,林咨诚更觉得讨厌,因为在此期间,童春真跟那个学音乐的夜店弟弟,离异的检察院院长,一样不落地打得火热。林咨诚独守空房,积累出一股寡妇的怨恨。
童春真晚归,林咨诚在床上一直没有睡着,听到童春真回来的声音,他悄无声息地走下去,在童春真还没来得及打开灯时便把人压到了地板上,手指拨弄开,是松软、懈怠、潮湿的,林咨诚飞快解了裤子插进去,明显的被使用感,林咨诚说她松了,童春真躺在地上懒懒抚摸林咨诚的囊袋,也不动,林咨诚耐心地插了二十多分钟,童春真已经开始被磨痛了,但没有说什么,林咨诚既没有性欲,也幻想不出童春真这个刚被人用过了他再插上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