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我?”童春真说你跟狗皮膏药一样,我要能甩掉就成了。林咨诚说:“你想让我低三下四地求你吗?”童春真把着方向盘,她去一家常去的餐厅,“是我求你了。”她这么说。林咨诚说:“我没改变你,你总想改变我。”童春真听了后什么也没应,林咨诚也不再讲话。
到餐厅后他们点菜,还喝了点红酒,四下里的人都像是在约会,其实他们也是,气氛良好,林咨诚又问:“以后你还让我见你吗?”童春真靠着头,她多想林咨诚一直只当个卖身的贱货,可林咨诚坐在她对面,已经长成个体面青年,他学什么都快。早前就学人嫌贫爱富,学人卖屌,学人傍家,学人贪财。也学好的,学人念书,学人穿衣,学吃好饭,学说漂亮话,童春真感到麻烦,她想让一切都非常简单,因为别的事就够乱的了,她说:“看情况。”
林咨诚说:“孩子好带吗?”童春真说:“你想带?”林咨诚说:“可以,我没问题。”童春真说:“把你工作辞了。”林咨诚说:“这样说我就要当真了,你别反悔。”童春真说:“那我再加一条,你去做个结扎吧。”林咨诚笑了笑,没说话。童春真说:“你不愿意了。”林咨诚说:“嗯。”
吃完饭他们去找车,路上童春真的衣服被风吹得鼓起来,林咨诚用手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