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质做的这么嚣张的,你以为你是来魔教度假的吗?”
羽寒斜睨他一眼,然后快步往后殿走去,临走前,手中一挥,一股无形的绳索瞬间将韩墨捆绑得严严实实,他走到哪儿,韩墨就被迫跟到哪儿。
才走了几步韩墨就忍不住开口求饶:“我错了大侠,这样绑着怪难受的,你放开我不成吗,再说你拉着我也累得够呛不是。”被迫捆着走,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羽寒停下脚步手起掌落,韩墨犹如玩具般被他戏弄于股掌之间,待他头晕目眩时手掌一收,韩墨狠狠摔在地上滚了几圈,他拍了拍手,然后跟拖死鱼一样把奄奄一息的韩墨拖进后殿其中一个厢房。
他可不想一路上听他叽叽喳喳呱噪个不停,他得把耐心留在后面,不然他真担心自己忍不住暴脾气把这难得抓回来的人质给亲手杀了。
韩墨昏昏沉沉间,感觉自己被羽寒捆绑在一个凳子上,他努力摇头使自己清醒起来,可思维依旧一片混沌,直到羽寒拿过一个白色的瓷瓶放在他鼻子下面轻轻一闻,混沌瞬间消散,他好奇地盯着瓶子道:“诶,你这是什么东西,提神醒脑怪好用的。”
“不告诉你。”羽寒宝贝似的把瓷瓶塞入怀中,他在韩墨对面坐下,然后接着道:“现在你已经逃不出我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