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一振,表面上装作不甚在意地把玩酒杯道:“林兄太谦虚了,韩墨打擂可是有目共睹呢。”当时他也是秋霜手中败将之一,早就知道其中有猫腻,只是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发作罢了,这下一听其中有隐情,胸中更是意难平。
林谦哪里知道百里玉檀怀着心思,见四下无人,借着酒劲坦白相告道:“如若不是我师父暗中相助哪里轮到这小子夺得鳌头?目的就是为让他接近夜白套出伏羲天罡卷的下落,谁曾想宝卷没套出,他们两个倒打得火热。”
百里玉檀听出其中的醋意,连忙添油加醋:“唉,这韩墨也真是的,贪图美色,正经事都被晾一边了,怎么对得起你师父老人家的一片苦心。”边说边为他斟酒。
林谦愤愤不平的一饮而尽,三两盏酒下肚,头脑一热,开始絮絮叨叨:“还有夜沧海那老儿信口胡诌,说什么天罡卷不在御龙山庄,这话说出去谁信?江湖中谁人不晓伏羲天罡卷乃山庄镇庄之宝,他这么说无非就是想混尧视听,让大家不要将重点关注在自己身上,为了掩人耳目不惜把夜白推向风口浪尖,也只有他才有此等成府,不然凭着他疯疯癫癫的性子如何坐上龙头的位置?”
百里玉檀一听,此话有理,夜沧海表面疯癫不拘小节,实则深不可测,在武林大会上故意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