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会遭此横祸。”
韩墨对此也不知该怎么办,眼睁睁地望着心爱之人死在自己眼前,那种悲痛跟绝望,是无论何种劝慰都没用的,只会显得空洞苍白无力。
夜白将他拉到自己身边,轻轻揽在怀中:“你伤势还未全好,切勿太过忧心。”
韩墨沉默点头。
“二当家不是说要带着你们离开扬州吗?为何久不动身?假如你们离开的话,定能逃过此劫。”夜白好奇追问道。
“二当家只说要在这里多逗留几天等一个熟人,何曾想熟人没等到,自己性命却等没了。”秦箐越说越伤心,情不自禁,悲从中来,匍匐在李林大腿上啜泣起来。
“那白玉观音可还在?”
“白玉观音……”秦箐闻言一怔,神色突然变得慌张起来,“白玉观音……对了!我想起来了,白玉观音被二当家锁在柜子里!”说完秦箐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到里间一阵翻箱倒柜,终于找到存放白玉观音的柜子,她急急忙忙抱着柜子出来,却发现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
她又把柜子放在桌上,在李林的遗体上来回摸索,终于在他怀中摸到了钥匙,待她神情激动的打开柜子时,表情刹那间凝固了,柜子空空如也,白玉观音不翼而飞!
秦箐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