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合并的不伦不类风格。
二楼有钢琴声,节奏断续,似是不熟。刚这么想,猛地一“duang”又吓坏了旁人。
别人许是不知,但刁燃很清楚,有人的屁股不小心坐在到了琴键上。什么名校,勾当也不过如此。
前面的谢榭显然不满这些弹琴的,好听算了,老来这么一出,不在画画还好,如果在画画时猛地一下,一下午就全毁了。
她低声同陶野抱怨,刁燃听见鼻尖轻嗤。
已经占了最好朝阳最妙夕阳最美月光的落地玻璃,还不知足。谢榭的画位一眼望出去便是葱郁灌木,远景处是红绿皮操场,嬉闹的学子会在课后或下学后奔跑跳跃大嚷,刁燃位置本来在最后,她用美色同前座的男生换了一个,可谢榭那个据说谁都不能动。
为什么?
不知道。
不能轮吗?
应该不行。
刁燃羡慕临窗,这是她来垦江后除了“好好与最后的亲人相处”之外最大的欲望。前一个显然已经破灭,她被丢了过来,现在她想要有一片温度的景,好像也不可得。
她从画缝中望去,两具年轻的身躯依偎着,亲密无间。如果是平时,她会看见一丝光,今日外头漆黑黯淡,眼前的脑袋就显得扎眼。
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