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个她,他实在受不了了。
这些话他舍不得拿去跟喜欢的人抱怨,只好跟她抱怨了。
余茜想了想,便回他:“如果你不喜欢,那我们可以分手。”
高岭当时更是一副气得想掐死她的样子,怒道:“不分!”
余茜感叹,他竟然能为了和白雅歆靠近一点,连她这个不喜欢的人都愿意忍耐下去。她当时也只能表示佩服,可无法继续配合演出,因为她亲妈那时和别的男人勾搭上了,便踹了校长老张,投入另一个议员老柯的怀抱,她也只能跟着一起走了。
她便也顺势和高岭分手了。
不过这么多年来,每当她想起这段郁闷且充满错误的青春,都觉得对不起他们。
尤其在去年高中同学会上看到国外留学归来的白雅歆,一脸毫无芥蒂地对她笑时,她就觉得自己当初真是拆散了一对本来有可能在一起的天作之合。
身旁空着位置被一抹白色大挂从容占据,余茜的胡思乱想也被匆促掐断,意识到来人是谁,又不自在起来。
余茜低着头,余光停在某人交迭的两条大长腿上,又移开,然后轻轻挪动了一下,才露出想离开的念头,隔壁的人就开口了。
“张……余茜,妳说妳一整天待在医院究竟是想引起谁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