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面上不显,他大概正在心中做很激烈的自我斗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确定他是想通了,还是放弃了,他重新转向她。
“罢了,我可以不问妳原因。但这是最后一次,妳以后不能再这样耍我。”他听起来精疲力竭。
“……”余茜隐约有种话题好像在不知不觉被他上升到另一个层面,她却无法体会,还不知道从何问起的憋屈。
高岭接着又说:“回去睡觉吧,明天我把妳换到单人病房去。”
……为什么突然对她好?事出突然必有妖啊!
“可是……你又不是我的主治医生。”
“妳还想继续待在四人病房?”他反问。
“不想。但我比较想知道我何时能出院,我感觉自己已经没事了,可以居家护理。”余茜老实道。
“有没有事是医生决定的,不是妳。”高岭剜了她一眼,“妳有脑震荡,还要再观察。”
“还要观察多久?”
“我又不是妳的主治医生怎么会知道。”
“……”你看,他就是这么一个老是把天聊死的臭家伙!
余茜跟着高岭走回病房,要进门之前,又听他问:“饭,什么时候吃?”
她花了点时间才想明白他指的是那天她说要请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