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比往常还差。
两人离开了钱珍的房子。
一大早的，一波冲击接着一波，钱珍是真被搞得头疼，她伸手揉按太阳穴。
房间门被打开，邓宇和叁明治从里头出来，看着钱珍闭目皱紧眉头的样子，他叹了一口气，上前，扶住钱珍的肩膀，将她推到餐椅上坐下，“叁明治加牛奶，像你平时一样的成么？”
“……好，谢谢你……”
两份早餐上桌，钱珍和邓宇对坐着默默吃饭，叁明治则是如愿得到了早餐，将小脑袋埋在食盆中吃得欢快。
“你都听见了么？”钱珍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两人的沉默。
“没，隔音好得很。”邓宇扯谎。
“……”钱珍脸上有些难看，两人做爱隔天，前夫上门跟她吵一架，这事儿她真觉得丢脸至极，忍不住在心里把刘益源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
“他是你第一个男人么？”邓宇咬下叁明治。
“……”钱珍的手紧了紧，“……不是。”
“那就好，你病得还没那么厉害……”
“你……”钱珍听出邓宇的讽刺，忍不住开口解释，“我们刚开始不这样……”
“所以呢？你打算去么？那个什么生日？”邓宇再次问她。
“……”钱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