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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礼初能从口中骂出脏话,真是活久见。
跟尸体一样没有太多表情的人,指着她激动的大喊。
阿川不怪他,无凭无据他不会冤枉她。
她垂着眸子问:“从哪里看出是我做的?”
傅礼初气愤的在桌上一顿乱翻,最后找出两张打印的视频照片,虽然模糊,但看起来真的很像她。
一身黑色的运动衣,一顶黑色的鸭舌帽。
“你出现在那里做什么?”他问。
阿川伸手一颗颗的解掉衬衣的扣子,当着傅礼初和段秋寒的面,便脱了。
身上的疤痕印子泛着红,有的地方还没有愈合好。
段秋寒起身将外套裹在了她的胸前,“阿川,你说就好了,你何必呢!”
傅礼初看见后明显一愣。
他对她竖起大拇指。
“唐觅,你越来越高了。”
阿川红着眼问道:“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别叫我二哥,我在你面前当弟弟的份都不配!”
他说完转身便出去了,临走时还踢碎了一个花盆。
阿川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好像都无用。
段秋寒问她:“你说实话,是不是你。”
她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