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就把她送到洗衣房去做个洗衣婢。
小姐虽是官家小姐,却从来不端着,也不像其他小姐那样爱摆架子,耍主子威风。遇到想不透的,琢磨个三两日,也就会跟她们说,向她们请教。因此春晓不担心小姐,只是心疼她又这样对自己。
“更…算了”枫禾进了浴室,正打算让春晓给她脱衣,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放弃了。
“春晓,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来。”枫禾挥挥手,让春晓下去。
春晓犹豫着说:“小姐,好歹让我替你褪了衣衫吧。”
“我说,下去,听不懂人话吗?”枫禾转头看着她,一字一顿,眼里的火花几乎要溅出来。
春晓连忙低头应了个是,然后转身出门。小姐琢磨问题的时候脾气最不好,最容易迁怒,怎么忘了这个事情呢,该死!
终于出去了
,枫禾吐了口气,笨手笨脚的解开衣衫。
衣衫尽褪,枫禾坐入浴桶。温度适宜的水抚过枫禾的每一寸肌肤,温暖柔和,枫禾舒服的舒了口气,而后心情复杂的垂首擦掉了娇乳下半部分的“骚货”字迹。
漆黑的墨水在水里轻轻袅袅的散开,枫禾心里一阵恍惚,短短半日,这半日的经历足以打破她的平静生活。想到还要在姐姐家住上二十日,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