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一些事情。”
“什么事啊……”
“很重要的事。”
傅钊宁好久没和妹妹做边缘性行为,亲了亲傅年年脸颊,罩着内衣放肆,乳团被带动着上下左右。
傅年年心都被他抓动了,心神凝在左乳上。除了洗澡和穿内衣,她几乎不碰胸,今日才知胸部这么敏感,揉搓十来下便有些酥麻。
傅年年鼻腔喉咙都发痒,无意识发出一声嗯。
哥哥像受到鼓励,力道加重。
不同于至今难忘的舔弄,没有滚热的鼻息扑打肌肤,也没有湿软唇舌嚣张入侵,快感的积累绵长而缓慢。
不让人登顶,又摆脱不掉。
“哪有摸这么久的。”
哥哥却说:“这么点哪够。”手掌钻进内衣里,包住那团水豆腐。
皮肤贴皮肤。
唤起久远的记忆。
傅年年的水一下就溢出来。
傅钊宁耐心地爱抚,软弹的丰盈落到掌心,大而嫩,催促他搓圆弄扁,重重捏握。
傅钊宁有一把好嗓子,他是校广播站的常客,校园表白墙社交号每隔一阵就@他一次,公布或匿名或不匿的表白者留言,一半都提及他的声音。对傅年年,傅钊宁却是擅长利用不同的音色语调做坏事。
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