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厚厚的毛衣,谈不上什么触感,但能了解傲人形状。
视线经过妹妹的脸蛋,一路逡巡至发丝与脚趾,指尖温柔的拢住。
暗暗施力,傅年年抬眼。
恍然自身禁区被涉足。
哥哥他——
“我觉得还好。”傅钊宁声音有点哑,克制割开毛衣的念头,以一种讨论数学题的口吻询问:“这么厚,是海绵?”
傅钊宁在引诱妹妹这件事上已经没什么心理负担。阻止过自己很多次,都以失败告终,傅年年是他的罂粟。
她是个好孩子,被带跑话题。
“我抽出来了!”傅年年反驳。
已经够大了为什么还要垫海绵!胸大好丑!
“我在外面摸不出。”
傅钊宁悠悠走到了妹妹背后。
拥住她,掬起一手柔软黑发,迷恋的看着青丝流水般滑落。
傅年年仰起头,天鹅颈稚嫩又脆弱,眼神和性情一样通透纯净。
傅钊宁鼻尖贴着傅年年面颊,深深吸了一口。危险的气息弥漫开,铺天盖地,渗入身体。是哥哥,想到这,她又安心。
有一种……仿佛被哥哥一个人包围的感觉,傅年年想起网上的段子失笑,莞尔时,哥哥以手拨开毛衣下摆,从保暖内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