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一腔话被堵回去。
    傅钊宁托着餐盘,带饭菜上楼。他的确想让傅年年出国,大约一年前,还抱着傅年年,问她,要不他不去了,留在国内。当时他在傅年年劝说下打消了念头,现在却有点后悔。
    妹妹身体太甜美了,才一年,就出落得这么可爱。
    在完全尝到之前,根本不会腻吧。
    目前为止,她带给他的都是惊喜感,哪怕做了他不高兴的事情也是。
    近期越来越强的占有欲,也让他觉得很新奇。
    要是人生像游戏,人人都有状态栏,傅钊宁的状态栏已经很久没有满功率启动过。他最困难、需要花费百分两百的精力的时候,大概是幼儿园时期,想玩,偏要学习家长安排的各种课程。最开始,傅年年并没有占据他多少心力,后来前者对他来说渐渐得心应手,傅年年却越来越要他劳心劳力。
    于是越来越在意。
    如今,傅钊宁每次对着傅年年,至少要调动80%精力。
    推开门,房间静悄悄。灯没有开,依稀能看清拱成蛹状的毯子轮廓。
    傅钊宁关门,开灯,把餐盘放在床头柜。
    毯子里装睡的傅年年竖起耳朵。
    傅钊宁勾唇:“宝贝,该起来了。”
    傅年年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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