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你把我的床打湿了,我都没怪你呢。”
傅年年脸绯红。
她要死了。
羞死。
下午和尿床一样,湿了一大片,哥哥换了床单才去吃饭的。
可是,他还拿她的身体做那种事,说生理课也要复习,她夹了好久哥哥才射出来。
手也捏来弄去,都说了她没有奶,还压着她含吮,不停玩她的胸。
烫意仿佛还在,燎烧哥哥触碰过的皮肤。傅年年声音又瓮起来:“你老怪我。”
傅钊宁从耳垂摸到妹妹秀发,柔着嗓音问:“吃饭吗?”
傅年年赌气:“不吃。”
她抽着鼻子,不知怎么,想起来,她也不是一直爱哭的。
发现哭和撒娇对哥哥最有用后,她开始掉眼泪,起先很难,哭得半真半假,积年累月,不用过脑子,哥哥碰一下她都能哭唧唧。
班级午休读报时间,有新闻说,猫和狗因为长期被人类饲养,进化出幼圆的眼睛。
傅年年忽然有很强的即视感。
随后她被自己的想法惊到。
怎么能这么想呢,她又不是狗,哥哥也没有……真的也没有吗……不,是她自己曾经盯着哥哥一言一行……这么说,是她把自己驯化了吗……不,人把自己摆在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