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发出满足的喘息,摸着她的头发:“宝贝,吃多一点。”
傅年年嘴里塞着肉柱,说不出话,抬眼横哥哥,示意她已经很努力。
而后不慎嗑了下牙。
她戴着爪套,手没法用。
傅钊宁闷哼,性器在傅年年嘴里一跳。
傅年年不禁想起哥哥拿它磨她的下体,私处水丝缠绵。
傅钊宁见妹妹不自在地扭腰,明白了什么,摩挲着她的发顶,教她怎么舔弄。
傅年年听这里那里的听得头发晕,她第一次做这个,听了几句后,不管哥哥说什么,都当王八念经,自顾自地吮棒棒糖似的吮哥哥的棍子,挥之不去的青涩气。
即使如此,妹妹吞吐他的性器已经足够他兴奋。
傅钊宁罩住妹妹的乳房,手伸进白绒胸罩里,揉捏水嫩乳肉。
性器越发硬而大。
傅年年含得艰难,根本吞不进全部性器。
会戳到喉咙管。
她试了两次,都不舒服,干脆冷落根部,将其他部位含来吮去。他发现她的区别对待,好气又好笑,可湿热的小嘴裹着大半性器,像个销魂窟。
傅钊宁哪里忍得住,松开她的胸,扣住妹妹后脑,挺腰插弄。
傅年年差点呛住,难受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