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笑:“哥哥不正在疼你吗。”
傅年年抽抽搭搭:“你还不承认……我身上还没干呢。你说过会最疼我的,你欺负我……我疼呀……哥哥,年年下面要裂开了……”
傅钊宁紧张:“出血了?”
傅年年哭音:“不知道。”
娇娇的,缩成一团。
傅钊宁想着退出去看看,傅年年怕,夹得死紧。
勾得傅钊宁差点不管不顾顶进去。
摸了摸穴口,没有血迹。
傅钊宁深深呼吸,额角下巴都是汗。空调仿佛失效了,汗水顺下颚线滚下,滴到妹妹背上。傅年年敏感,立刻一哆嗦。
身体的反应又皆通过穴肉的蠕动传达给傅钊宁。
好像要把他的性器困死在小穴里。
傅钊宁进不得退不得,轻声哄:“宝贝,你放松些。”
傅年年嘤呜,拨浪鼓似的摇头。
妹妹拒不配合,傅钊宁深吸一口气,揉捏她的臀肉。前戏的时间太短了,她还适应不了。傅钊宁做着补救,好不容易把妹妹身体揉软,他也忍到极限,完全忘了要退出的事,挺动性器,继续往深处喂。
入了三分之一,挨到处女膜停下。
傅年年依旧反抗着,傅钊宁控制住妹妹,恋恋不舍的摩擦一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