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里,父母陪她的时间屈指可数。可是为了小妹妹,妈妈居然暂停了工作。
心里不平衡的傅年年嘟囔:“我不是说不能喜欢朝朝哦,但哥哥最喜欢我好不好。爸爸妈妈最喜欢朝朝,你不答应我,我太可怜了。”
她抱着他,是亲得意思。
可怜的是我才对。
傅钊宁原就薄弱的道德感摇摇欲坠。
他垂下眼睫,掩住情绪,亲住妹妹小嘴。
傅钊宁极其矛盾,如果真要和傅年年拉开距离,他可以做得更好。他应该告诉傅年年不要再任何男性面前换衣服,告诉她亲吻里龌龊而悱恻的含义,但隐瞒之下品味到的禁忌感有如罂粟,让他想要克制,最终又放纵。
心里喟叹,傅年年瘦下来会好一些吧。
然而傅年年开始抽条才是噩梦的开端。
每次看傅年年,都觉得她有新变化。身量变高,胸脯变鼓,一点一点往他邪念的方向长。
发育期的纯绵背心换成了后扣式文胸,傅钊宁帮傅年年把草莓刺绣胸罩的环钩扣上,把侧边副乳拨入,傅年年双乳间聚出一道沟壑。
傅年年痒得发笑,傅钊宁抽出手:“要调肩带吗?”
“不要啦,正好。”
傅年年套上衣服,在哥哥嘴上啾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