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分泌出来的蜜液让少年整只手掌都变得黏糊糊的。
最后她感到花穴剧烈收缩,稚嫩柔软的穴口涌出潮水。
不知如此,早上醒来,没穿衣服,她才坐起来,哥哥从背后抱住她,舔弄一侧乳房。
“……我要上学去了。”
傅钊宁揉着妹妹的胸:“哥哥帮你吸一吸,很快的。年年奶尖尖都硬了啊。”
是因为开了空调吧。
哥哥总是觉得,奶尖硬了就是她想要。
她没有。
可是他摸这么久她身上热呀。
傅年年没有防住,忍不住答应哥哥,让他咬她的胸,大半乳球被吸的水光淋漓。不久她坐在哥哥脸上,咬着手指让哥哥口交舔弄。又过了阵,到这两日,她坐在哥哥身上,任哥哥含吮自己花瓣,俯下身子含哥哥晨勃的肉棒。
煦煦晨光中,“啧啧”的吸吮声和大力舔弄声激烈而羞耻,刺激得她这两天有幻听似的,看见哥哥就仿佛回到清晨的床上。
傅年年毫不怀疑,要不是她学校还有课,她会天天和哥哥滚在一起。
哥哥每次哄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像极了课文里描述过的美人蛇。他被妖怪上身了,不然他每次弄她怎么洁癖消失了似的。还肯定给她施了法,傅年年根本拒绝不了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