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操才行啊。”
傅年年魂都飞了一半。
哥哥说,她下面太紧了,必须弄松。
傅年年嘤一声,好不容易缓过来,适应着哥哥抽插的节奏,娇声抱怨:“……你老找理由。”
她说不过。
做了一轮,傅年年终于出了门。哥哥给她换上外出的衣服,听她指挥,把她放在屋前、山坡或树下拍照。
期间朝朝来了个通话,傅年年才想起奥斯陆下飞机后就没给家里报过平安。
海边,摄像已经关了,海面的夕照像流动的碎金。傅年年坐在大石上,衣裙半褪,腰腹失守。
这是在外面呀。
可哥哥像个变态一样,把她剥得光溜溜的,浑身舔了一遍,脚趾都没放过。
以后哥哥有了女朋友,也会这么对嫂子吗?
这里面有多少是独属于对妹妹的疼爱。
她抓着哥哥的肩膀,看哥哥把性器插进她身体,心里有点酸。
“哥哥。”
“嗯?”
“你以后不能和朝朝做哦。”
哥哥看着她笑:“怎么会。并不是所有兄妹都会做爱,哥哥最疼你,才会这样啊。”
傅年年轻哼,张着腿迎接哥哥的疼爱。
夕阳的光勾勒少女无暇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