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年轻轻啊一声:“你还来。”
    “别怕,不来了。”
    他放下傅年年,看着她咕噜咕噜喝药,腮帮子鼓得像金鱼,不禁摸她的脸颊。
    傅年年把药吞下去,瞪他。
    “我差点喷出来了。”
    傅钊宁轻嘲:“喝这么多口水。”
    “你懂什么,药很难吞的。”
    傅年年是吞药困难户,自己买药只买冲剂,十五岁了还怕胶囊药丸。
    傅钊宁一怔,彻底醒过神来,心疼了一下。
    “年年……”
    他摩挲妹妹的脸:“对不起。”
    傅年年捧着水杯瞅他。
    长发蜿蜒而下,皮肤白得不像话。
    她笑:“原谅你啦。”傅年年严肃着小脸,眼神真诚,“就只有这一次哦,因为你是哥哥我才喝这种药的。”
    傅钊宁剩下的话就没法说出来了。
    该怎么告诉她,他买的药有短效的,也有这种紧急长效的,他最终还是让她吃了对身体危害最大的那种。
    又该怎么告诉她,世界上有种东西叫避孕套,她完全不用服用任何药。可是他屈从了欲望,想毫束缚地占有她的身体。
    傅钊宁偶尔还会有把妹妹弄到怀孕的念头,那念头如附骨之蛆,让他一想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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