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明明会坠落,还是接起电话。
傅年年自厌极了,她不擅长怪别人,也不舍得质问哥哥,就只能责怪自己。她虽然善于调节心理状态,但这件事仿佛无解,根本无从调节。
她不敢告诉桃子,给桃子发对不起。陶艺晴以为傅年年是为那天大声说话道歉,傅年年却知道,她背叛了桃子的好意。
她的精神状态一天天差下去,军训开幕与小姐妹们相见时,朋友们都大惊。
她们担心她,却不知真相。陶艺晴直到真相,又无计可施。
傅年还需要时间吧,陶艺晴想,时间会抹平一切。
然而还没等来风平浪静,风波里又生惊雷。
军训结束,高中开学,傅年年发现自己没来月经。
已经……两个月了吧。
为什么会不来。
她走出家里的卫生间,终于想起来,哥哥曾经射进她身体里。
窗外黑夜深沉。
傅年年怕极了,却不敢开灯。夜色里仿佛藏着怪物,不能惊动它们。
回到黑而幽深的房间,她默默抱住自己。整个人仿佛坐在漆黑的兽口,将逐渐被黑夜消融。
不要。
傅年年身子发颤。
她不要堕落进去。
傅年年忽然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