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她自觉成了一根弹簧,在一寸一寸地被下压。
终于吃完,照例带朝朝写作业,傅钊宁闲步走到旁边,指着一道题说算错。
“应该是……”
“哥哥。”傅年年急急打断他,“我来教就好了。”
“哥哥坐飞机累了吧,你先去休息。”
傅年年不善于掩藏情绪,傅钊宁一看,就发现她眼神里藏着悲伤和害怕。
她在怕什么?
傅钊宁突然有了个猜测。
他默立数秒,试探说:“哥哥和你一起教不好吗?”
“不用了,哥哥你……”
傅钊宁啜笑:“我虽然读大学了,小学的知识可没有忘。”
他盯着傅年年坐下,坐在傅朝朝旁边,发觉傅年年的身体整个僵住。
“朝朝,这道题——”
傅年年自以为不露痕迹地揽过妹妹。
傅钊宁观察着她,仿佛看见妹妹背上长出一根又一根刺。
好像,被发现了啊。
近日的一切得到更为合理解释。
冷静下来想,之前的猜测,的确有些浅薄,是他翻涌的情绪推着他抵达的。
被发现,的确更有可能。
傅钊宁不知不觉舒服了,然而深层次的理性依旧被压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