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她一口咬到傅钊宁肩膀上。
隔着衣服,傅年年下足了力气,傅钊宁吃痛,硬生生忍下,抱着妹妹安抚。
有脾气没事,脾气发完了就好了。
这般轻柔地拍打,好像曾经的日日夜夜,怎能无动于衷。
傅年年憋了许久的眼泪掉下来,牙齿咬得更用力。
为什么他连身体都是硬邦邦的,她几乎什么都没了,只有这个方法能制裁他了。
时间流水一样过去,傅年年终于不得不松了牙关。她被哥哥放下来,怔怔地坐在床上,怔怔看他脱了上衣。
“嘶,血都出来了。”傅钊宁碰了碰肩上带血的齿痕,问妹妹:“气消了吗?”
好像她不过是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犹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切切实实感受到哥哥的傲慢。
房间里光影交织,诉说着她思绪的茫然与缭乱。
与傅钊宁过往的亲密,被桃子撞破后的经历,论坛的帖子,情感杂志的文章,各种各样的东西在傅年年脑中碰撞。
粉碎,撞击,爆炸,一下一下,连绵不绝。
在那毁灭的尽头,她听见自己问:“你喜欢我吗。”
原来她张了嘴吗。
还是心声。
傅年年难受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