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呢。”
    “不要。”
    傅钊宁觉得可惜:“妹妹不是出水吗。”
    “滚啊。”
    傅钊宁失望地下床,走进一墙之隔的浴室。
    花洒打开,她知道他在自渎。
    言语斥责带来的短暂快感瞬间被迷惘取代。
    他是不做到最后一步,可每天都在表达做到最后的意愿。行动、眼神与言语,一个不落地展现她难以承受的痴迷。
    等傅钊宁出来,他给她穿上衣服。
    不再是从前过分暴露的睡裙,而是正常的睡衣。傅年年觉得没什么不一样,她还是随时能被他掌握。
    他抱着她说他的爱。
    傅年年拒绝和他交流,他偏要她接受他所认为的爱。
    傅年年怀疑自己在演什么三流肥皂剧。
    被关的第五天,傅年年已经确信这种痴迷存在,但她接受不了傅钊宁“爱情”的说法,与其说情,她更认为这是欲。
    他说,在她砸他前,突然意识到他喜欢她。那之前他在做什么,不确定自己喜欢不喜欢就做那种事吗?他的喜欢未免太容易提取了,仿佛只是恰好需要个理由,把她困在身边,便顺便提取出来。
    他们躺在床上,他每个吻柔得像绸缎,落到她皮肤上,又痒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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