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为营,把傅年年囚禁在他的身边。
可这几天,傅年年一天比一天消沉,仿佛随时能消失。傅钊宁瞧着运筹帷幄,却总忍不住把她抱紧。
他要的不是这样的傅年年,可为了达到目的,必须这么做。
傅钊宁找到理由说服自己。
终于,他把她逼到摊牌,他似乎解决了问题,新体系宣告胜利。
但她的表情立马泼了冷水。
那种仿佛能一碰即碎的神态,回光返照似的明亮眼神——问题并没有解决。
什么爱不爱呢,他只是想回到从前,有她陪在身边,闲时和她聊天,兴致来了,灯一关做爱到天亮。
为什么会失败呢。
傅年年的话在他耳道里流转,回旋数遍,动摇着他所有合理性。洪流轰然前进,撞响开了条缝没来得及合上心门。
泄露的七情六欲奔流而出,交融在一起,汇成暧昧不明的状态。
傅年年说,做吧。
傅钊宁想,做吧。
再不做来不及了,他的东西会被冲垮。
他撩起妹妹的裙子,妹妹说戴避孕套才行。
可是来不及了啊。
“操。”傅钊宁骂了一句出门,长年处于下风的理智越浮越上。
傅年年曾经以为她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