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钊宁经过一面镜子,镜子里,少年亦悲亦喜,是他自己。
他需要思考,偏偏下身胀得难受。傅钊宁走进浴室,把门甩上,拉下拉链乏味地撸动。
浊液出来,傅钊宁陷入长长的贤者时间。
和从前一样,他没找到答案。
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傅钊宁抬眸看天花板,破碎的逻辑链却依旧没完成自洽。
像是自我修复失败的机器人,脑回路里不断闪烁危险的电火花。
怎么办,答案在她身上——如果答案存在的话。
他想要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法。
可是走回去,看见傅年年手铐,他就知道完美的方法不存在。
难怪他在浴室里呆了那么久,家里寂静无声。
原来是这样,外头只有她一个人,他把她关了起来。
五花八门的情绪在心里嘶吼,傅钊宁坐到傅年年旁边。他注意到她立时紧绷起来,纤细漂亮的手交叠虚握,椭圆指甲莹润异常。
好看的。
他冒出这个想法,纷杂的情绪仿佛有了落脚点,跳跃到她指尖甲面。
傅钊宁视线上移,沿着她的手臂慢慢向上,看见妹妹洁白的脖颈、小巧的下巴以及湿润的眼眸。
那双眼,黑灵灵的,带着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