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来,我问了无数遍,哥哥都没说姐姐死的具体缘由,这里面牵扯了太多世家大族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互相隐瞒和猜忌。而我在出游后几天吹了风,染了风寒。
我觉得即使是亲表家族,也如此算计委于求全。我心生恶寒,不知哪天,江家步履薄冰,还要时时提防身边人不推自己一把。我害怕万分,已经没了母亲和姐姐,她们一走,我感觉这人世对我的刺骨恶寒就多了好几分。
在夜晚烛影灯火的晃动下,我吐了,我把喝下去的云雾普洱都吐的一干二净,头晕眼花的倒了下去,眼前一黑之前还想着,遇上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事,真是叫人恨也恨不起来,爱也爱不是
我半夜又开始烧起来了,难受的让我想去投河
今晚有刀子一般凌厉的风,有刺骨冰凉的月光,有树叶相拂相抵取暖的沙沙低语,有无边无际的昏暗将晚霞染成死寂的墨色,有响彻屋外的秋虫的受寒哀鸣。有人把门推开,一阵喧闹,青枣好吵啊!再吵就把她嫁出去!我等着她跟我哭鼻子
我好像是醒着又好像没醒,浑身一点劲儿也没有,我迷迷糊糊看向屋子里桌子边坐着的人,影影绰绰的,是姐姐。
我眨眨眼,她的身形清晰了,我们相对无言,静静的坐着。她脸上的表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