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要去上海,我便让人给我们留了位置。”
张婉婷在边上气了要死,“呸,就知道卖弄风骚。”
清欢点了点头,回头望了一眼武昌高大的城墙,决然道,“那便上船走吧。”众人上船,曼迪与那穿着军服的船长大副打过招呼,便入了船舱,原本是个人一间,黑人汤忠和那些印度的水手住到底层。但那张婉婷偏要使坏,硬钻进了清欢的舱房,这战舰的舱房不比客船,如墓室一般狭长逼仄,一人住着却是尚可,再加了张婉婷便有些拥挤。清欢见张婉婷这般痴缠,也是无奈,只好随她。
张婉婷兴致颇高,钻到清欢怀里腻腻歪歪,一边说着去到上海的打算,清欢听了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到了最后才发现,这张婉婷家中倒是有些势力。
祖父、外祖父乃是前清大员,父亲如今却是中华民国中央银行高官,舅舅乃是江西省主席,就连那奉系的军阀也与她家沾亲带故。
张婉婷与清欢交代家中巨细,手上却不安分,在情郎身上摸索亵玩,倒是玩出火来了,隔着道袍便感觉清欢那如枪巨物雄姿英发,不禁情动,虽是隔着两层不料,还是一口咬了上去,鼻子里发出氤氲呢喃,嘴角却是口涎四溢,清欢也被撩拨地暂时忘却了二夫人和独子的离愁,大手一张,从张婉婷洋装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