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幸福,又岂能及得上她开心的一半?这份得偿所愿还没向任何人分享,也不打算分享,除非她想悄悄地睡了傅庭峭,然后惊艳了所有人——开玩笑,可能从此被傅庭峭拉黑,再也上不了他的床。
傅庭峭睁眼就看见阮甜嘿嘿笑,好像掉进糖果池的小孩,或者说她本性单纯如稚子,所渴所求不过是他而已,这么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孩子,偶尔有一点小调皮和不安分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为了引起他注意吧,傅庭峭怜爱地捉起她的手吻了下掌心。
若阮甜能听见他的心声,恐怕会笑到打滚,啊高岭之花、冰川帅哥,说到底也不过是普通直男,难免以传统直男的心态揣测女性——她是不是喜欢我?她一定是太喜欢我了,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诚然她确实如此,不过只是为了睡他一睡,得偿所愿之后就未必会继续追着他跑了。
阮甜起身洗漱,傅庭峭一怔,她没有回吻他……也没有继续多想,他也跟着起身洗漱,换上被佣人烫得平整的校服衬衫时他一边系扣子一边想阮甜,想她长发倾泻在他脸上时的瘙痒,她身上混合沐浴露和身体乳的香气,还残留在他的枕头上。
等他下楼时,女主角早已坐在餐厅吃早餐,咬一口吐司喝一口冰牛奶,牛奶沾在嘴唇上,她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