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元司,很少见你露出这种表情啊。”
搂着女人坐在赤西元司对面的狐朋狗友喝了口酒,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脸上丰富又精彩的表情。
“季岛哥不知道怎么又发火了。”赤西元司摸了摸头上的脏辫,眉头皱的铁紧,“……最近在查绪方家的人。”
赤西元司对这件事有心理阴影,他小时候跟着加贺临到处作恶……那时加贺临还是赤西季岛,他从小到大,不管是脾气还是手段,全都冷酷到令人发指。
赤西元司一直认为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至少有一半的因素都是因为小时候老跟着加贺临。
他将堂哥的无情与不讲道理学了个七八成,可是却没有学来他最关键的残忍与冷眼旁观,而且他完全不会伪装与表演。
他在伤害别人的时候,一旦超过了那个界限,就会感到心理负担,可是加贺临他完全没有。
他就连一点点的愧疚都不会有。
那个刚才提问的少年一听到赤西季岛的名字,脸色一下子也开始变了。
他低头喝了口酒,然后将杯子放在了矮桌上,“绪方宁宁?还是绪方奏?”
“绪方宁宁,她要完了。”赤西元司从旁边女人的胸罩里抽了根烟出来叼到了嘴里,女人连忙识相的过来帮他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