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弯曲的弧度甜的像花盛开了一样,“但是要怎么做才可以克服那些障碍?”
加贺临没说话,但是他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冷了几分,眼睑也微微垂下了。
“临?在想什么?”绘里猜不到他的想法,只能直接开口询问。
“没什么,绘里只要和别人不敢欺负的人待在一起,自然就会不被任何人欺负了。”他轻松地勾起唇角,伸手撩了撩绘里额前的碎发,“头发该剪了。”
绘里还是没能弄懂加贺临话里的意思,不过最后说的那句倒是理解到了,他似乎又想开始玩装扮洋娃娃的游戏了。
在家里调养了一个多月身体,期间有家庭教师带着学校下发的教材来上课,绘里在身体承受范围内认真学了一些,但每次都会被男朋友按着头押去休息。
用加贺临的话来说就是,这些内容到时候他亲自来给绘里补上就可以了,而且他不想看见绘里去依赖任何人。
……哪怕是家庭教师也不行。
回归学校前夕,那位中年女性家教在加贺临不在的时候与绘里交谈了几句,她说这种程度的占有欲,大概也只有绘里这种性格的女孩可以忍耐的了了。
她替绘里的未来感到忧虑,并且认为绘里即使离开这个男生,也照样会有很好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