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明白。”她忙不迭的向加贺临表忠心,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绘里都能听到她心脏因为紧张所以狂跳不止的声音。
这应该是她今天第三次被堂哥威胁了,友利惠觉得她回去把这事和元司他们一说,那些人估计得用怜悯到无以复加的眼神看她至少一两个月。
“你先回去吧,我有话要单独问绘里。”加贺临用毛巾擦了擦有点湿的头发,凌乱的天然造型反而突显出了他不羁的气质,在几缕头发的遮挡下,他的眼神更能给人压迫感。
友利惠的瞳孔瞬间紧缩了,她害怕绘里把两人刚刚聊天的内容和盘托出,紧张的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手指也不安的来回摩挲着,吞咽口水的次数明显增加的不少。
“你看,果然趁我不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加贺临冷笑一声,这句话直接把友利惠给打入了地狱。
“没、没有!季岛哥,我真的……”友利惠慌乱的想解释什么,可她现在已经语无伦次了。
“等我有空了再找你算账,回去吧。”加贺临揽住绘里的腰把她给带进了自己怀里,眼神淡漠的往前走。
“季岛哥……”
“回去。”
他态度冷酷的让绘里都觉得不适,绘里碰了碰加贺临的胸口,不安地抬头看着他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