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街道上有几分湿寒气息,天阴沉沉的,总给人感觉很快就要下雨。
穿着运动外套的少年从药店出来,现在是晚上8:04分。
8:10,另一个人走进了绪方奏刚刚进去过的药店。
加贺临安静地就像鬼魅一样,眼睛肿的任谁都能看出来他可能一直在哭,大概都没怎么停下来过。
他在家里待到了黄昏,然后就开始控制不住心底的恐慌与空虚,他调查到了绪方奏的住址,到他家下面的花园里坐着消磨起了时间。
那个地方至少能离绘里近一点。
他眼睁睁看着太阳下山,心里一直都在疼,这一天或许是他历史上最为茫然无助的一天,能与之媲美的只有几年前亲手毁掉绘里的一切的那一次。
他知道绘里又被他给毁了,但为什么绪方奏会来药店?她被气的病倒了?她病的严重吗?
白天看见她的时候就感觉她不对劲了,现在没办法在她身边照顾她的怨念让加贺临心里沮丧到了极点。
药店的售货员看他就这么直直地立在柜台前一动不动的,心里有点恻隐,于是便走上前来柔声问道:“请问您需要什么?”
加贺临想说话,但是开口时嗓子的沙哑却阻止了他发声,他不由得想起了绘里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