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又解释了起来。
“……对不起,说这么多,我不是想给你压力……就是,想告诉你我的想法是什么。也不是说马上就要结婚了,但我、我是这么想的,如果要交往的话,就可以开始规划以后的事了,当然也可以分手,如果觉得不合适的话,当然是可以分手的。”
她要了随时都可以分手的权利,他也给了,甚至可以说这根本不是他给的,这是她与生俱来就有的。
没什么好纠结的。
但这一刻……绪方奏确实是后悔了,应该再多留点余地的。他发现自己很不可理喻的理解了为什么加贺临会那么偏执的不肯放手,只是因为不安。疯子总会有疯子独有的特权,这是正常人永远都享受不到的。
他总是追求着绝对的事情,绝对正确,绝对优秀,绝对正义,但世界上,哪里会有那么多的绝对?感情就是永远都没办法用绝对来确定的东西。
听从理智会痛苦,可听从内心又会盲目。
他只能折中,交出全部,然后像那个男人一样,用自己的一切,来赌绘里的感情和理智哪个会更占上风。
过于在意的东西永远都在折磨自己。
绪方奏看着绘里,发现她真的是从头到尾,一直都在折磨他。
小时候她就总是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