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早没在外面练剑,我以为你出事了。”周迟歪了歪脑袋,补充道,“关心下属是我的本分。”
李承业有些意外:“嗯。”
周迟说道:“看你这么活泼,应该没事吧?”
“你把嘴闭上就没事。”
“你没锁门,我敲门没人应,试着推了一下,谁知真的开了。我不是不知礼数的人,孟子云,嫂溺不援,是豺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万一你洗漱时溺水了呢?万一你犯病昏厥了呢?事急从权,我是出于无奈。”
“嗯。”
周迟倒了杯茶,饮了一口,道:“我今天会很晚回来,晚膳不用等我。”
“那不行。晚上在哪?我去接你。”
“你决定就好。”
周迟递给他一张花笺,那似乎跟前几天晚上那张长得一模一样。李承业猜,这是她惯用的东西。
“走了。”
她出门去,却没下楼,而是走到东侧第二间推门而入。一个女人在等她,她腰上系着深红的罗裙,一直垂到地上,像艳丽的秋天。
女人行走之间,体态娇娇懒懒。她显然刚醒,声音微哑:“有进展了?”
周迟道:“无。”
女人道:“那你为何来此?”
周迟不打算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