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周迟牵住铜环,对李承业笑了笑,拉开门。
一刹那,门外鞭炮锣鼓齐奏,噼噼啪啪,红红火火,唢呐紧随其后,一齐教山河日月换了新天。
李承业早在爆竹点燃时就捂住了周迟的耳朵,但周迟依然避无可避地暂时失聪。
一曲即毕,几十个人笑道:“恭请剑圣大老爷!”
这声参差不齐,一浪盖过一浪,倒像数百人之众。
周迟推李承业。
“啊?”
“去。”
他一动,立刻有人过来给他胸口绑上红绸扎的花,接着又有人抬了匾额过来,也拿一块红布盖着。
他看向周迟,周迟偏过头去。
李承业看见她笑了,又气又乐,气的是她笑话自己,乐的是她的面孔生动起来,终于像个可爱的姑娘了。
锣鼓再次奏响,恐怕全城人都听见了。
他想不通自己何时暴露了行踪。自从来到这座小城,他的剑还未出过鞘。
周迟已经越过人群走了,像是知道他在看她,扬了扬手。
他遇到了故人,是一个女人。
她在李承业旁边时,大部分时间都点头称是,对他的话并无疑义,李承业说了些客套话,或者推辞的话,她都如此,这让李承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