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光明正大。”
她看起来毫无歉疚之心:“我喜欢偷袭。”
李承业点头,抱她回房,视线缠绕在她身上,始终移不开。
他的心是满的,像堆积了雨水的湖,再要多出一点什么东西的话,那只能是她的影子。
周迟把剑给李承业,命他将其归位,他掷向半空再反手接住,道:“原来不是花样,是真铁。”
“怎么?”
“你仔细看过它没有?能伤人的利器都必须到府衙验看登记,过了明路,才能使。这剑没印记,剑格花里胡哨,房子也不像剑客的房子,真拿剑的,多少有点尚武。”
“比如李大将军?”
李承业笑了,拿起雪白的狐裘裹住周迟半个身子。
花差不多都毁了,只剩下他手上那一枝,花瓣掉了几片,好在还算完整。他依照周迟的习惯,把花插进青瓷瓶。她喜欢新鲜的花,就算李承业不动手,她也会为自己准备。
李承业的脑子里没有香草美人的概念,他脸上写着“草木无情”,或者“大漠穷秋”。但他已做出了决定,从此她的要求都和他相关。
度过同一个夜晚,呼吸同一个早晨的空气,吃同一份饭,他从那无声的咀嚼当中窥见了几分周迟的心思。
邀请一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