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蓝阙自坐上公交到摊开理综大卷,满脑子都在帮周衍编排合理的过去。有没有可能是互殴?或者轻轻推搡被以讹传讹?再不成替人顶罪?
算了算了。
她拍拍脑门,将胡思乱想赶尽,开始奋笔疾书。一时间偌大的教室只剩书写和翻卷的声响,偶尔桌椅挪动,偶尔咳嗽吸鼻。
何宁粤站在教室后方的角落,不时瞥一眼李蓝阙,他总觉得这丫头在走神。今天没忍住多看了几眼,越发好奇起来——她那么怕热,偏偏还要套一条厚长裤?即使教室冷气充足,她衬衣后背靠近腰线的地方明明已透出汗湿。
他踱步向前,伫立在她斜后方。
李蓝阙自己何尝不难受。两条腿像裹在蒸笼里,汗气被收口的裤脚挡得严严实实,萦绕在裤管,绒面黏答答地贴在皮肤上,更遑论她已经湿透的私处。她生怕液体在屁股上洇出痕迹,只能紧紧夹住腿根。
只是夹住了却想起方才周衍触在那里的啧啧水声,异样的感觉缓缓从下体向上攀升。
她怕是疯了,考试的时候竟然出现这样的思想滑坡!
她掐一下自己强制镇定,将题目一字一句默读出来,只是越努力越吃劲。左脚后蹬的姿势使双腿些许岔开,交叠压紧,更为致命。一股类似却不同于周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