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宽阔的胸肌。
“你不关心?”裴殊同他碰杯,将新满上的酒撞得撒了出来,“那你叫我来看你表演千杯不醉吗?”
“替你消愁,”何宁粤拿酒杯碰回去,右眉抬起,眸中有微醺的深邃,“然后共勉。”
八点刚到,裴殊准时起身,两人一道去接暂寄在他父母家的双胞胎。老人对小朋友爱的紧,又对何宁粤的情感状况操心颇多,拉拉扯扯半天,回到家已是半夜,两人抱着熟睡的孩子一前一后上楼,何宁粤干脆就倒在了裴殊家的沙发上,打算将就一宿。
偏离计划的一晚令裴殊身心俱疲。他没想到自己父母对这个朋友如此关爱,甚至还强制送了桃花符。
“这个还是留给你吧,”何宁粤在脑后塞了一堆靠枕,腾出一只手将一个小巧锦囊拍在茶几上,“离婚的时候用得上。”
话音还没落,客厅灯光啪地一灭,他被无声抛弃在黑暗中。
弯弯的眼睛。
霓虹在如丝的眼波中缓缓流动。
十六楼尽头的茶水间,同样的位置,卡在台面拐角处的李玫宇摸上埋在她肩头的脑袋,用掌心感受着卷发每一处弯翘。
“宇姐姐,我们是命运的相遇。”
安冶说完将手臂收紧,暖暖的怀抱将她围得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