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杂乱喉音,虚软地仰头承受,她不知道是不是同样的手指在同时插入,只能摇头。这时,穴里的操弄戛然而止,穴肉重新贴紧闭合,而口中的手指也撤走,留她一个人欲求不满,一股巨大而强烈的失落猛地涨漫出来。
“舅舅……”她双手和膝盖着地,摆着小母狗的姿势,“……周……周衍?”
边唤着人,屁股随之扭动,根本就是在无声勾引粗暴插入。
何宁粤拉好裤链,强制将此告一段落。
“不继续了?”他承着蹭在自己掌心的嫩软脸蛋。
“你不是也停了。”
周衍已经听不下他们的调情,尤其是她叫自己名字的声音。他凝视包裹自己两指的花蜜,稍一分开,便扯出一片黏丝。手掌转而朝上,快要滴落的汁液便接进手心。抬手时指尖正拨到细长的龙舌兰杯,晃洒而出的酒与透明的蜜水融在一起。
他是停了。何宁粤扬眉瞥一眼对面。他再不停要出大事。
“你的话是现在说还是明天说?”他还记着短信的内容,不忘提醒对方。
周衍本来就总一副游离烟火之外的样子,这会更是满脸茫然。他沉吟片刻,才幡然找到答案。
“短信吗?短信是别人发的,”他随意在自己身上擦拭干净手,翻开那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