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的声音有些上扬。
“上次是雀雀丢的,这次又是怎么弄来的?”
“这次是我主动没收的。”
裴殊发出一声蔑笑,“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要还回去。”
“区别就是我没收之前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何宁粤感觉自己除了讲课,从没有一口气说过这么长的句子,但就是卸货一样全倒出来了,“而且我这次做好了不还的觉悟。”
说得一套一套的,裴殊都要信了。
“你的觉悟就是突然跑来问我结扎手术有没有后遗症吗?”明明都是一起上到硕士的同门,谁比谁更懂啊?
灭烟处的烟蒂苟延残喘着丝丝缕缕细雾。何宁粤拍去掌上的烟尘,又取了一根在额头轻戳一下。
“那是虚张声势,”是冲动。他真正的觉悟是认认真真思考了半个月,思考了所有可能发生的极端后果和他能解决的程度,“老男人,起码姿态还是要有的。”
“我看你是被年轻人刺激了,”裴殊趁此反击,大有一副相互伤害的架势,“看起来老神在在的,其实慌成狗了吧。”
“我是怕约炮约出儿子来,”何宁粤叼着烟起身,“不来补个觉?”
必须要补个觉了。
算上醉酒失忆的时间,一晚的睡眠零零碎碎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