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蓝阙已被肏过一遍射过一回,口中还有没来得及吞咽完的浓精,仍骑坐在舅舅胯上,被猛烈操弄得神魂缭乱,嘴角白液乱流。重力加深着火热龙首的顶入,宫颈都被挤得变形,却还没完全吃下舅舅的全部,穴口外一截肉茎积满了捣成沫的花蜜。
她在顿挫摇晃的混乱中,瞥见自己双手掰着阴唇,紫红色的棒状粗长进进出出,淫乱不堪的画面令她直接再次高潮去了。
她太湿太滑的穴腔进出起来畅通无阻,何宁粤在这火热的摩擦中险些迷失,最终压倒身上的娇躯,扶着爆发边缘的分身,对准被手指捅得松动的菊穴抽动着再次射出精华,悠长满足的喟叹与断断续续的吟叫细密交织。
窗框切割的夕阳斜斜地照进来,李蓝阙喘着粗气,双腿紧紧缠在舅舅腰上。
北方的夜幕落得极早,南仓河边的落日却来得姗姗从容。粼粼河面刚刚泛出灯火的微光,还有河畔一男一女一前一后行走的倒影。
今天的外勤结束得比想象中要快,李玫宇打算请小徒弟吃个饭,也算为快要结束的实习划一个圆满句号,可不知怎么,说好的吃饭就变成了上床。此时两人正在去往酒店的路上,她在剧烈的思想斗争中脚步放慢,落在了安冶身后。
一路躲躲闪闪,战战兢兢,她